第(2/3)页 丹鼎司的医师尝试了常规疗法,收效甚微。稍后……可能需要请黑天鹅女士出手,看看能不能以忆庭的技术进行梳理和修复。” 贾昇在旁边石凳上坐下,一边打开食盒摆盘,一边接过话头: “根据负责医师说,她是在大概在我们初次来罗浮时的一周前,被路过的人在长乐天一处偏僻巷口发现晕倒后送去丹鼎司的。当时身上已经出现了初步魔阴身的症状——皮肤下有枝桠状凸起,意识混乱。 医师本着能拖延一时就拖延一时,希望能有让她和家人告别的时间,对她进行了紧急救治。后来所幸等来了叫唤,服用后魔阴身症状退去,但醒过来后人却呆呆傻傻的,记忆像是被彻底洗过一遍,几乎什么都没剩下。” 三月七闻言,放下手里的肉串,面色不忍。 她想起那忆灵虚影哀戚的“等了他四世”,又想到如今本体这般模样,心里沉甸甸的。“那……她还有家人吗?有人来探望过她吗?还有她口中的阿澜?” “目前还没有任何关于‘阿澜’身份的有效线索。”丹恒摇头,“丹鼎司登记的信息也很模糊,只知道她名叫华年,是一名独居的天人女子,没有直系亲属在罗浮。邻居说她性格温婉,很少与人争执,但近几百年似乎总是郁郁寡欢,时常对着远方发呆。” 小院里的气氛因这个话题而略显低沉。 晚风吹过,竹叶沙沙作响。 贾昇挠了挠头,本着不想让晚饭的话题太过沉重的原则,视线转向星:“对了,你猜猜看,走访时我在丹鼎司还看见了谁?” 星正递给三月七筷子,闻言动作顿了顿,瞥向贾昇,几乎没怎么思考,就用一种了然的、带着点玩味的语气说:“……斯科特?” 贾昇挑眉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他顿时来了兴致,身体前倾充满了分享欲:“我就在丹鼎司门口瞥见他一眼,好家伙,满脸是血,被人用担架抬着,嘴里还呜呜嗷嗷不知道嚷什么……见了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。” 星朝着三月七努了努嘴:“今天在不夜侯门口碰到了,膨胀得不行。我告诉他,你没跟着列车,留在了空间站。” 说着她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、带着点恶趣味的弧度:“然后他就真信了,跟三月打了个赌,十五天后用公司的机甲和三月比划。大概是太得意,走的时候没看路,把门牙摔掉了,嵌进青石板里,抠都抠不出来。被人抬着走的。” 丹恒:“……” 他默默给自己倒了杯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