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族王子他棋逢冤家5-《快穿白月光穿进be剧本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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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奎是在后颈的一阵钝痛中逐渐恢复意识的。他掀开眼皮,眼前仍然是昏迷前那片熟悉的婚房穹顶。
乾天部年轻气盛、叱咤风云的九王子就这么直挺挺在地上躺了一整夜。
连条毯子都舍不得给他盖!
“……好,好得很?”他揉着后颈,环顾四周,桌上喜烛早已燃尽,两杯斟好的合卺酒也原封不动放在原处。
拓跋奎憋了一口气,起身将葫芦瓢内的两口酒都仰头饮尽了,一滴不剩。
不管那艮山女是什么目的,只要没玩死他,他奉陪到底。
大礼已成,她没有后悔的余地!
只是……这过夜苦酒,当真烈得很。
拓跋奎嘴里嘟囔着什么,慢腾腾挪出帐外。
一只粗鲁的大手从天而降,用力搂过他脖颈:“小九!你行不行啊?你的新娘可是一大早就起了!”
拓跋奎嘶了一声,他如今全身又酸又麻,却不想在外人眼中表现出任何异样,他吸了一口气:“七哥。”
拓跋塞勒大力拍他的肩:“第一次娶妻,感觉如何?温香软玉在怀,醉得我们小九都舍不得出帐了,往后还说不说只要一个女人的傻话了?”
拓跋奎低头看了眼掌心和手背,他咬紧牙关,微微笑:“一个,够了。”
“七哥,”他握紧掌心,“我的,阿依青,去哪了?”
拓跋塞勒往下一瞥,看见了弟弟被挠花的手,他挑眉:“看来你娶了一位比呼雅还勇武的新娘啊。”
呼雅正是拓跋奎昨日驯服的那匹烈马。
“她?”拓跋奎解开衣领最顶上的盘扣,顺手脱了外袍,“她要聪明得多。”
或者说,狡猾。
“好吧。母亲特别吩咐过了,你的阿依青由小乌兰带出去看草原风景了。”
拓跋奎轻哼:“她倒像个没事人。”
拓跋塞勒乐不可支,他抬手拍了拍弟弟年轻又傲气的脸:“谁叫你往常不晓得在女人身上多花点心思,她们可不会喜欢对情事一窍不懂的傻蛋。”
拓跋奎抽出刀鞘拍开哥哥的手,“不劳七哥费心。”
待回毡房内重新梳洗干净,拓跋奎才开始找人“算账”。
路过马场时,他还多看了两眼呼雅,那匹通体如墨玉的上等神驹。
按照乾天古训,在大婚当日新郎需驯服一匹烈马赠予新娘,寓意夫妻二人往后将共渡难关,同鞍共辔,齐头并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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