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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前提是它不一起动。”玄月提醒，“三只兽是联动的。一只出问题，另外两只会补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必须同时压住两个。”苏砚说，“你们两个牵制，洛九璃盯时机，我打一点。只要成功一次，我们就能打开缺口。”

    萧千绝沉默片刻，终于点头：“行。但我有个条件——你不能再站最前面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冲。”苏砚说，“我只在最后一刻出手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按你说的来。”萧千绝把刀横在身前，“但信号必须清楚。我不想砍空。”

    “洛九璃的线一出，你就动。”苏砚说，“别等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洛九璃伸手按在地面，指尖轻轻划过一道残存纹路。她的呼吸变得平稳，眼神专注。

    “我能感觉到它们的能量流动。”她说，“左侧这只刚打完一轮，导管还在回压。如果它再被逼出手，恢复时间至少延长两息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机会。”苏砚说。

    玄月活动了下手腕，影气在指间流转：“我从右边绕。它要是转头追我，你就逼它正面出手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引。”萧千绝说，“我比你显眼。”

    “你太猛，容易激怒它。”玄月看了他一眼，“让它以为你是主攻，它会全力应对。到时候没人牵制另一边。”

    萧千绝冷哼一声，但没反驳。

    “就这么定。”苏砚低声说，“我起手，你们准备。洛九璃判时机，一旦她出线，你们立刻动。我随后出手，目标——左侧兽脖颈。”

    四人各自散开半步，保持距离，又不脱离协作范围。

    三头守护兽仍呈三角站位，金瞳锁定中央四人。它们没有立刻进攻，但身体微微下沉，四肢肌肉绷紧。

    它们也在等。

    苏砚深吸一口气，缓缓抬起右手。

    刻印再次对准石台方向。

    左侧兽的耳朵立刻竖起，金瞳骤亮。它前肢微动，似乎要扑。

    苏砚没有动。

    他等的是它的判断。

    三秒过去，那兽没有冲。

    它在犹豫。

    苏砚放下手。

    “它学聪明了。”玄月说。

    “再来一次。”苏砚说，“但这次，我不等它决定。”

    他右手刚抬到一半，左脚突然向前踏出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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