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连景山一个大老爷们,对女性饰品没有什么研究。 巧了不是,易念也没有什么研究。 她虽然年纪不大,但一直没有这个条件。 小时候在福利院,能吃饱穿暖就很幸运,没有条件像有父母疼爱的女孩子那样,买很多布灵布灵的首饰衣裙。 成了梅姐之后,凡事要跟着梅姐的习惯走。 天盛集团的老大,是不可能走甜美风的。 易念这辈子也没戴过这么清新甜蜜的发卡。 “我觉得这颜色挺奇怪的”易念说:“你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小姑娘,也没几个戴这种颜色的发卡,是不是缺什么补什么。” 这话怎么说呢? 连景山说:“你的意思是,医师缺绿帽子。” “……” 连景山的理解能力也是挺好的。 易念条件反射的看了看他的头顶。 连景山很坦然。 这种事情跟我可没关系,我连女朋友都没有,没有戴绿帽子的基础条件。 不过两人又查了许久,也没查出绿色的发卡有什么含义。 这不是一个普遍意义上的象征,比如什么花代表什么花语,什么节日有什么祭奠。 有些东西,只对特定的人,有特殊意义。 这意义说不定只有医师一个人知道,那他们想查,也查不出什么。 她正跟连景山在房间里说话呢,听见开门的声音。 沈听风今晚总算是回来了。 十点多回来还没吃饭。 电饭锅里有给他留的饭,上层蒸笼里还温着一个盘子,盘子里有拨出来,专门给他留的菜。 易念对他的口味了如指掌。 一边给他盛饭,一边问:“怎么样?” 怎么样是一个笼统的问法,不单指某一件事情,而是指,所有事情进展都需要汇报一下。 沈听风也是饿了。 坐下先一口气喝了一碗汤。 这才开始边吃边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