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日楚鹤川刚从暗牢出来,邓英便过来禀报,“鬼山先生要见您。” 鬼山廉? 楚鹤川眼神微暗,难道是宋妙元体内那须草茛的药效有法缓解了? “小侯爷,下月初三是师父忌日,我得回鬼谷给他老人家扫墓上香,需要离开两月。” 见楚鹤川没什么表情,鬼山廉又道,“药我已准备好,这枚金丹留给宋姑娘,她……” “只是此事?”楚鹤川直接打断鬼山廉。 “呃?”鬼山廉一愣。 他是被楚鹤川请来给宋妙元医治的,可不就只有这么一件事要交代么? 不然,他还有什么要说的? 楚鹤川神色淡漠,“此事你与苏嬷嬷说便是。” 说罢,他多一个眼神都没留,转头就离开了。 “呵,这院子里,一个赛一个的有病!”鬼山廉说着翻了个白眼。 可到底还是惦记着宋妙元身上的病症,他转头就将那金丹交给了苏嬷嬷,并将忌讳都说了个明白,这才安心离开。 楚鹤川进了书房,随手拿起一本书,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。 说到底,宋妙元还是没有把他放在心上。 若不然的话,怎么从祁醉楼脱困之后,未曾想着来找他? 哪怕是送个信呢? 要不是他放了苏远的消息给魏明韬,她宋妙元是不是就不会出现? 手上缓缓用力,原本平整的书页被他捏的皱起一团来。 还是说,祁醉楼的一切,根本就是她与魏明韬的计谋? 只为了离开侯府,离开他? 他抬手狠狠一掷,书册重重砸在地上,封皮都有了裂痕。 一如他的心,裂开一个大口子,只有凌冽的寒风呼呼的往里灌。 知道楚鹤川心中不虞,宋妙元识趣的没有去烦他,每日只呆在屋子里,乏了就在院里逛逛,连出门的请求都不曾提过。 “她可曾说什么?”楚鹤川冷声问着夏春。 听到这话,夏春摇摇头,“不曾。” 呵,现在连讨好他都懒得做了么? 楚鹤川脸色更沉,放下手中的东西,径直去了宋妙元的屋子。 看见他进来,宋妙元露出一抹笑,“你来了。” 她笑? 这是敷衍他,还是讨好他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