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真是受够了。 “你走,我不用你管。” “也用不着上药。” 她愤恨的低吼,眼泪却不争气的刷刷往下流。 “我不想看见你。” 此话一出,楚鹤川拍门的动作一滞,表情也僵了住。 他能听出她的声音里掺着委屈,可他还是说不出那一句“对不起”。 沉默半晌,他将金疮药放在窗台上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。 人一走,悲凉尽显。 她紧抱着自己,哭声和抽搐混合在一起,知道眼睛肿胀的难受,终于停止了哭泣。 连她也不知过了多久,直至深夜她才起身,踉跄着走到门外,看到了窗台上孤零零的药瓶。 瓶身小巧,葫芦型的肚子上画着几只兰草苗,有些可爱。 指腹轻抚,她沉眸看了片刻,将药瓶攥入了手心。 或许,她早该认清。 她与他,已经不是同路人了。 因为手腕受伤,教习琴艺的事便搁置了几天。 临清无事,又指望琴艺能有所增益,宋妙元一告假,临清便死活都弹不好,甚至有些走调。 三心二意,此乃大忌。 蹉跎了几天,临清终是没忍住,带着伤药去了侯府。 为了不让人察觉,她还特地从后门停,楚鹤川知道她是来看宋妙元,倒也没拦着,管家接待后便把她引到了东院,难得两人又见上了面。 “你手上的伤,可有好些了?” 临清进门时,宋妙元正百无聊赖的翻着书,瞧见她进来,不免有些惊喜。 起身相迎,倒像是多年不见的姐妹相聚,“好多了,郡主不必担心。” “我瞧瞧。” 临清挽住她的手,小心翼翼的掀开了纱布一角,看到了干涸又皱涩的伤痕。 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“这样重的伤,是怎么弄得?” “是小侯爷苛待你么?”临清眸中敛着心疼,故意压低声音问。 真真是一句问到了点子上。 宋妙元张了张嘴没回答。 “真的是他?” “他怎么能如此待你?” 临清气不打一处来,说着就要去找楚鹤川理论,被宋妙元反手拉了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