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男人却是神色自然,“他是我父亲的同门师弟。我父亲还在读博的时候,便跟母亲结了婚。那个时候,我们两家就时常走动,关系很好。 后来大家毕了业,饶良跟我父亲碰巧都工作在了N市,两家人相处得就更像是一家人了。 不过我五岁那年,父亲因为肺癌去世,只剩下母亲一人拉扯我和姐姐长大。 许是因为两家关系真的不错,饶教授跟他的妻子对我们也都很照顾。之后,姐姐考入N大法律系,没多久便遇害了。 母亲听闻这个噩耗时,直接病倒住院了。 这个案子警方调查了很久,却迟迟没有抓到凶手。 我那个时候11岁,刚上初中。没有人脉,也没有办法介入案件。还是饶良动用关系网,从中周旋,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进到技术科,跟法医一起拼接尸体,顺便打听一些线索。 那时候,我确实没有怀疑过他。 毕竟,只有他可以帮我。而且我看得出,他是在尽心尽力地帮我。 不过后来我高中毕了业,案子也被搁置几年,细细想起,他身上确实有些疑点。 但太久了,一是无从求证,二是从他身上确实看不出什么破绽。” 男人嗓音平静,娓娓道来。但白蓁知道,他不仅在意,而且这个案子就像是一个疙瘩,在他心口堵了整整十五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