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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看着她，眼里漫上一丝无措。

    他要么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，要么就是不敢去想。

    因为他如果可以投胎，那么就意味着他总有一天会消失。

    可他才刚刚遇见她啊。

    又怎么舍得离开？

    许是因为心情失落，男人绯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
    他以前不想再留在这世上了。

    可现在。

    他不想消失了。

    若是以鬼魂的形态能一直跟她在一起，那他愿意。

    男人张了张口，嗓音有些沙哑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无声地抱紧她，“我只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知道了前因后果，换位思考一番后，白蓁也就没再那么怪他了。

    她能肯定，他生前定是经历了什么十分不美好的事情。因为她提起那个村庄的时候，他全身都是紧绷的。

    即便外表光鲜亮丽。

    其实大家都是苦命之人。

    白蓁动了动脑袋，仰头看着他，“皇叔，我问你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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