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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天天气不错。

    他穿过一个十字路口，往学校走，参加一个临时会议。

    直达学校的一条小路被封锁。

    消防车救护车停了好几辆在附近，一栋住宅楼里，冒着浓浓的黑烟。

    不少人围在附近，小声议论着。

    他看见一个女孩被抬了出来。

    白色裙摆被熏得染黑大半，她鞋子不知道去了哪，脚丫光着，一只纤细的手臂从担架上垂落。

    他看了眼时间。

    2o23年1o月3日，下午6点整。

    开会要迟到了。

    他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，然后择了另外一条路，绕道而行。

    捡到笔记本的第二天。

    他上课时。

    照例点名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到齐了。

    只有一个人缺席。

    他指尖落在最末的位置。

    多看了那名字一眼。

    季语。

    男人猛地睁开眼，从床上坐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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